“你不联系一下李总吗？”，“李总已经交代过我了，合作已经谈得差不多了，确认条款没有差错之后，就可以直接签字了”。

和他想得一样，这群人能坐到这个位子，一方面和家庭背景有关，另一方面，他们自身也不一般，这份合同大部分的条款都有利于枫正。

相反，华青能拿到的却很少，不过，这只是项目初期，等到后期跟进项目的时候，对方应该就会表现出来了，典型的舍小取大。

枫正至少能拿四成，自然没有必要犹豫，签完合同，叶夜松了口气，这次比他想象得还要容易，对方并没有太过纠缠。

毕竟，已经板上钉钉的事，签合同不过是走个形式，从对方那里打探到更多信息才是关键，但现在对方只是安静的吃饭，并没有想和自己聊天的想法。

之前还没注意，现在他才发现。并没有不适的感觉，对方也没喷香水，或许是习惯吧，既然对方没有交流的想法，叶夜自然也没有热脸贴冷屁股的想法。

“来华青吧？”，“……？我们算是合作伙伴吧，林总这样背后挖人，对你公司的名誉不好吧？”，“确实，不过，你值得”,“哦？从刚开始到现在，林总连我是谁都不知道，怎么就知道我值得呢？”。

“虽然是已经确定的事，但有经验的人不会只把它当成一次见面会，所以，在这方面你是个纯新人，枫正应该不会派一个什么都不懂的人来，所以，你一定是有什么一技之长，他们要对你重点培养，华青在这方面应该比枫正要好，你应该知道的”。

虽然意思差不了多少，但……这理由，他嘴角微微一勾，露出一个不易察觉的笑容，“哼，这件事，林总想多了，您应该也听说了，枫正新上任的总裁是个新人，所以……”。对他而言，也只有损损李凌峰才能勉强有点快乐了。

李凌峰:“……”。

空气陷入了沉寂，虽然知道解释了就会让对方尴尬，但冷到这种程度，他还真没想到，不过，这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感觉倒是让他有点感同身受了。

“和您说的一样，我是个新人，所以，我也不耽搁你的时间了，祝我们，合作愉快，告辞”，“……，真的，是我判断错了？算了，估计是生理期吧”。

“呼——”果然还是外边的空气更自由，虽然和好看的女生一起吃饭不错，但，对方要了红酒，出于礼仪，应该会敬酒。

虽然他也会喝酒，不过，他不会倾向于喝酒，因为他喝酒只是为了……

抽出手机，他看了一下，又望了望周围，按下了电源，‘嘟——’

“林叔，我已经出来了，你过来吧”，‘呼—’，星城的空气似乎变得有点儿稀薄，让人有一股无言的压抑……

“菜不和你胃口吗？”，“没有，我有点事，单我买了，等会儿你自己回去吧”，说着他作势要走，“等一下，你喜…”，没等她说完，他已经出去了。

“呼——”，就像是感冒一样，脑子一热，就恍惚了，等温度降下来，就正常了。

“怎么样啊，萌萌，你给李凌峰表白没啊？”，“别说了，开始还好好的，之后他态度就冷下来了，弄得跟我得罪了他一样”，“那…你放弃了？”，“不然我还要去舔他吗？真晦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