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不是她的父母，也不是我姑姑，而是穆锦，你看看他这个样子，整整五年，五年才有了一丝生气，有了一丝人该有的样子。”

齐悦溪很霸道，也很冲动，苏夕的离开，对整个大殿上的人来说，都是不可逆的。

上官婉柔也多了一丝理解，原来，穆锦会如此厌弃女子，退避三舍的样子，根在这里。

苏夕的遗憾，穆锦的痛，只有失去才会懂得珍惜，懂得取舍。

齐悦溪眼眶红了，紧紧地抱着沈勤，放声的大哭，哭的撕心裂肺，哭的嘶哑，发泄着苏夕的不幸，发泄着失去好友的痛苦。

沈勤将她拥在怀里，轻拍后背，欲言又止。

皇帝望向失神的穆锦，回想起五年前赈灾回来的穆锦，那般怪异的举动和绝望的神情，这一刻，他才明白。

上官婉柔看到沈心瑶像个孩子一样，扑到皇后的怀里，哭着抱着，失去了往日的高傲，失去了往日的冷酷。

上官婉柔这一刻，才懂得，原来每一个人的内心都有柔软的地方，穆锦有，沈勤有，连不可一世的沈心瑶姑姑也有。

她的眼神望着远处的沈勤，说道：“你还在，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