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傅烈臣轻哼了一声。
“傅烈臣!”终于明白是怎么回事的苏楚楚气得快要飞起来了,她红着脸拿着抱枕砸去傅烈臣身上,“你是不是故意的,明知道洗澡会让药性起作用,昨晚还不拦着我!”
呜呜呜,太可恶了!
怪不得昨晚这个人这么积极地抱她去浴室。
在她洗澡的时候自己也跑回房间洗澡。
把她抱出来放在床上的时候,还坐在那里不走,一直说等等。
这下子,苏楚楚可算是全部捋清楚了。
傅烈臣根本就是知道洗澡会让她身上的药性猛增,故意等在那里,趁机对自己......那啥啥!
“你这个混蛋!以后,都、不、准、再、碰、我!”
一想到昨晚自己和这个男人都做了些什么,苏楚楚又羞又气,拿着抱枕一下又一下地打着一脸淡定的人。
傅烈臣任由着她打了几下后,靠过去搂住苏楚楚的腰,握住她的手腕,防止她手上的针口出血,“楚楚不听我把话说完?”
“还有啥没交代的?!”苏楚楚双手举在半空中,气鼓鼓地看着他,水灵的杏眼因激动而蒙上了一层水雾。
“楚楚说不准再碰,可能不太行。”傅烈臣把人拉进怀里,“付医生说了,只要激发了药性,缓冲剂就会失去作用,只能等它全部挥发出来。”
“呜......什么?!”苏楚楚泪眼朦胧地呜咽了一声。
“所以。”傅烈臣勾了勾唇角,手指滑过她的锁骨,“楚楚只有乖乖的,才能轻松、舒服一点。”
“你欺负人!昨晚、昨晚那么凶!”苏楚楚趴在他怀里,眼尾发红,“呜,都怪那个奇怪的玻璃瓶,我为什么要打碎它。”
昨晚又啃又咬的,像只野兽一样压着自己,等她实在是受不了了,挣脱他爬到床边,又被拽着手腕拖了回去。
苏楚楚怕自己没办法再承受那样的刺激,她闷闷地说道,“我不管了,就算药性再发作,你也不准再碰我,一定还有其他办法。”
傅烈臣微微低着头,他看着苏楚楚泛红的耳尖,已经猜到了这只小猫的脑袋里在想些什么东西了。
他捏着她的下巴,让她对上自己的眼睛:
“昨晚我并没有真的要了你。你要知道,像昨晚那样,只能分多次慢慢把药性消耗。如果我想彻底要了你,一次性解决你体内的催、情剂,你是抵抗不了的。所以,你只能选择我。”
“我......”苏楚楚无法控制地抖了一下,她咬了咬嘴唇,倔强地看着他,“那你干嘛、干嘛不直接......”
她说不出那个词。
“为什么不直接?”傅烈臣想到那个玻璃瓶,眼神暗了暗,里面隐约藏着一丝冷意,“因为我不喜欢楚楚因为别人的东西变成这样。”
“......什么意思。”
“我想要楚楚,只因为我才露出那样沉沦的表情。”
傅烈臣轻轻地咬了一口苏楚楚的嘴唇,“即使要下药,也要我亲自来下。”
“你......”
苏楚楚吃痛地瞪大了双眸,看着男人晦暗不明的眼神,彻底失了语。
她第一次那么清晰的感受到傅烈臣对自己的占有欲,就连催、情药的醋也吃得这么厉害。
更可怕的是,自己竟然没有像以前那样感觉到害怕......
两个人无言地对视着,客厅里安静得只听得见交错的呼吸声。
两个人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近,直到彼此之间的鼻尖相互碰撞在一起。
气氛逐渐升温。
“我......”
苏楚楚微微侧过头,紧张地抿了抿嘴唇,想要说点什么。
但她的侧头刚好给了傅烈臣机会,让他直接吻住觊觎已久的小嘴。
客厅里顿时充满暧昧的声音,越来越激烈。
随着一声颤抖的呜咽声,苏楚楚无力地倒在沙发上,双眼迷蒙地看着男人俯身压向自己。
“傅总!”
一个煞风景的声音骤然闯了进来,顿时划破了客厅里的热浪。
刚跑进来的陈鸣看到沙发上抱成一团的两个人,瞬间来了个急刹车停了下来,然后立刻转过身背对着他们,“对、对不起!”
接吻被人看到,苏楚楚直接炸毛了,她红着脸推开傅烈臣,头也不回地冲上了楼梯。
“傅总,我......”背对着沙发的陈鸣哭丧着脸,他现在简直就是进退两难。
才尝了没多久的甜软就溜走了,傅烈臣的脸色有些冷,他粗喘了一口气,直起身体靠坐在沙发上。
等听到二楼房门关上的声音后,他才冷冷地看向陈鸣,“转过来。”
陈鸣僵硬着转过去,瞬间对上了傅烈臣凛冽的眼神,让他不由自主地抖了抖,“傅总,抱歉,我......”
“什么事,说。”傅烈臣淡淡地瞥了他一眼。
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