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的屁股上抽了一把:“还不快打招呼。你就是余乐阳同志吧,年纪轻轻就有这么大的作为,是个踏实肯干的好孩子!”
后半段,他是对余乐阳说的。
刘父态度挺好,说话温和。
伸手不打笑脸人,余乐阳笑着同他打了招呼。
反倒是刘义州,被亲爹当众抽了屁股,浑身写满了不高兴。
不过在刘父的眼神威逼下,还是不情不愿的和余乐阳打了招呼。
余乐阳皱皱眉,这个刘义州真是去给自己帮忙,而不是捣乱的?
刘父的眼神又在魏柏身上来来回回扫了好几遍,又主动过
去攀谈起来。
得知魏柏是余乐阳的哥哥后,刘父又热络了一些。
魏柏保持着恰当的客套,刘父攀谈了个寂寞。
接他们的车很快就到了,他们跟着一辆拉化肥、种子的车朝牛头公社出发。
这次他们清晨出发,当天晚上就到了上次借马的村寨。
老霍早就带人在村寨接应他们。
他们在村寨借住一晚,第二天一早就骑马进山。
自打在村寨借宿后,魏柏的脸色就不大好看。
在进入牛头公社,见到公社居民的精神面貌后,他忽然就想把余乐阳打包带回金桂大队,什么破借调,咱不干了!
他知道余乐阳借调的地方条件不好,却没想到是在深山里。
进去一趟,得花上两天时间,这也太偏僻了!
牛头公社的人倒是挺热情。
俞鱼从人群里挤出来,像长上翅膀的小鸟一样,飞奔向她:“小余姐姐!”
余乐阳循着声音看过去,就见俞鱼笑得像朵盛开的向日葵。
“小鱼!”余乐阳笑着朝她走过去,摸了摸她的头。
她被魏柏传染,也染上揉人头发的坏习惯。
俞鱼高兴的扯着身上的旧棉袄,献宝似的对她说:“小鱼姐姐,我穿上你给我的棉袄了,好暖好暖和!”
余乐阳看着她闪闪发光的小眼神,心里忽的就柔软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