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脚撕开,左右方向成了双开门的,潮流。顺手牵羊把两只鞋扒下来。
贼怒了:“你这人,撕人衣服很好玩吗?”
感觉肺管子岔气,哭腔道:“你是小偷,还是我是小偷。撕人裤子,偷人鞋,还有王法吗?”
屁股被拍了两下,啊?中招了,贼人心簇一晃。
“你变态,你摸我作甚?”
林君汉乐道:“欺软怕硬,这顿打还堵不住你的嘴吗?”
上下都摸遍了,两只臭鞋里也没有。就剩皮带没有拽了,难道贼人把钱放在裤裆里吗?林君汉感觉一阵恶心,这小贼砸了普通人家那么多东西,找他报销可真难。
“快告诉我,钱在哪?”
贼人骂道:“你特么是黑吃黑的?”
拽下厚衬衫,林君汉终于摸索出财物,随口一句:“把钱包拿来,就几张。也算补偿受害者损失。”
“xxcgv&%hhvv”
“侮辱我的职业水准。”
“居然偷到贼祖宗身上去了。”那人更是脏话连篇,咒骂不休。
林君汉举手攮一个布包想塞住他的嘴。
“不要打了,爷,爷,我服了。”那人直接趴地上,不动弹了。
“不叫唤了?”
“君汉,你这一手善解人衣工夫真不白活。”刘叔过来笑道。
“刘亭长别取笑我了,那小子还是会点拳脚功夫的。那人用的手印什么能对上吗?对上大概率结案了。”
“哎。”林君汉把钱包扔过去。“这是贼偷得东西,那贼把人家的鸡狗都吓跑了,善后交给你了。”
“哎。”
“刚放出来没个十几天,被抓了就全完了。”贼人借着说话工夫,抽身起来,穿过房子,脚底抹油。捂着胸口,全身都痛,勉力支持。
坡十分抖,那人深吸一口气,然后一脚踏空,骨溜溜滚了下去。
“这贼武力不行,还真抗打。”
追上来的林君汉感叹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