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喻梨听着景池用这副幼儿园小朋友完成了今日学业的得意语气说着少儿不宜的话,顿时心情颇为复杂。
“不行,不可以!”
然而下一秒,她依旧是用着冷酷无情的态度拒绝了景池的建议:“很晚了,我们洗洗睡吧。”
话说着,喻梨又想起了一件极为重要的事情。
“你白天睡了多久?”
原本还在严肃思考着自己接下来应该怎么做的景池闻言脸色一僵,松了手后退了半步,心虚的眼神下意识瞥向了别的地方。
他什么都没说,但却什么都说了。
“牧子邢说,我比之前好多了。”
大概是真的从牧子邢那学到了东西,景池小声地替自己辩解了一句。他抬头看了一眼喻梨,又很快垂下脑袋,原本清冷微低的声线此时却是软软的:
“阿梨,我错了……”
喻梨被景池这句话堵得那一口气上下不得,只能又好笑又好气地说了一句:“你以后离牧子邢远些!
”
景池乖巧地“嗯”了一声,心想等他学完了就可以不去见牧子邢了。
许是察觉到女孩有些软下来的态度,他抿了抿唇,小声又委屈地叫了一声“阿梨”。
“嗯?”
“我们已经说了五天的晚安了。”
喻梨一时间没反应过来景池的意思,茫然地眨了下眼睛:“所以……?”
却不想景池更委屈了,委屈中还带着隐隐的谴责,看着喻梨的目光仿佛是在看一个冷漠的负心汉。
“说晚安的时候,要附上一个晚安吻。”
“我们少了五个晚安吻——”
话说出来后,景池就觉得心里的委屈仿佛是破了个口子,如同开了闸的洪水,压都压不住。
喻梨深呼吸,心觉这柳下惠谁爱当谁当去吧。
大不了她明天疲劳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