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深深皱起了眉头,女孩不过十岁出头,却能说出这样悲凉的话,他知道她经历了什么,却不懂这些经历为什么让她如此绝望。或许自己拼搏了太多年,只当活着才是生命唯一必要的事情吧。
“走。”
就在阿来转过身,准备去牵女孩的胳膊,一辆帕罗杰停在两人面前。车身出现的那一刻,阿来如同一只被捏住翅膀的苍蝇,整个人动弹不得,浑身战栗不止,愣了三秒后赶紧低下头,直到看见温延青摇下车窗:“温老。”
“进去说。”
……
咨询室里,一张白色大理石桌子将温延青、温馨、温暖和阿来两两分开,除了温延青,其余三人头都低着,战战兢兢等待着噩梦的来临。
“你叫什么名字?”
温延青和蔼的望着女孩,眼神里却不带一丝温情,他摸索着大拇指上墨绿色的玉扳指,静静等待女孩的回答。
“她……”
“我在问她。”阿来刚一开口,就遭到了温延青的无情打断。
“我叫陈曦,耳东陈,不见曦月的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