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她男人!”燕池气的要炸毛!
他堂堂东州国摄政王,居然被一个不知羞耻的女人玩弄于骨掌之中……好可恨!
见燕池炸毛,乔今夏不慌不忙抬手摸了摸他额头:“夫君,你是不是脑子烧坏了?连媳妇儿都不认识了吗?”
燕池双手蓦地一紧,眼睛里面充斥着万丈火星子。
一边的小奶包见燕池似要杀人的表情,蓦地扑他身上蹭啊蹭的:“父君,您就别生娘亲气了,娘亲昨晚不是有意要气您的啊!”
乔今夏眼睛眨巴几下,真是孺子可教也。
燕池全身紧绷,脸也张的通红,这娘俩一唱一和的,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女啊!
眼见燕池脸色铁青,乔今夏很想跟他解释,但奈何妇女在场,只能硬生生忍住。
在燕池掉下马后,他差点停止心跳,要不是乔今夏再次出手救他,估计他这会猝死在野外了。
当时恰好遇上妇女夫妻两的马车路过,乔今夏想着燕池不能骑马颠簸,于是搭着妇女夫妻两的马车跟着回家先落脚,等燕池伤好了在离开。
这位妇女姓名陈美,她丈夫高水堂。
只是这对夫妇很是贪财,而且十分警惕三人身份。
乔今夏才无奈谎编三人是一家三口,途中遭遇劫匪夫君受了伤,然后又给了夫妻两一粒金豆,陈美和高水堂才答应收留她们三人。
燕池已有好几日没吃东西了,乔今夏接过妇女手中小米粥,端到燕池嘴边,瞬间变成一位贤惠的妻子模样:“你已经有好几天没进食了,来吃点东西补充体力和营养,好让伤好得快一点。”
“够了!”燕池手用力一甩,直接将乔今夏手中的碗打翻,然后狠狠地瞪着她:“你到底想怎样?”
砰!
小米粥撒一地,白瓷碗掉地上转圈圈。
三双眼睛蓦地一顿,那妇女觉得乔今夏这位夫君脾气是一点儿也不好,脸上明显有着不悦。
乔今夏和小奶包则吓了一跳,特别是看到燕池那双要吃人的目光,心里直发毛。
完了。
她两刚刚演的有点过了,但箭已在弦,不得不发。
乔今夏站起来,低头看燕池,严肃道:“我不想怎么样,我也大可可以不管你,是你自己不惜命,死了别怪我。”
作为一名医生,她最讨厌最不爱惜自己生命的病人,这个男人在她眼里就是一个倔强。
燕池抬头,有股想把眼前爱管闲事的女人扔出去的冲动,“真是不可理喻!”
“哎呀!”陈美突然出来打圆场,她看燕池,指责他那一句不可理喻:“这碗小米粥可是你媳妇花金子让我给你熬的,小哥你这气撒得真有点过了,真是浪费。”
燕池目光转过瞪向陈美,眼珠里面都是威慑的杀气,让人瞧了,脊背里忍不住发凉。
陈美脊背蓦地一冷,连忙捡起地上的碗,和乔今夏说:“这夫妻过日子呀,都要互相包容,小嫂子你不要太强势了,我先出去了。”
她说完看燕池一眼,这男人太可怕了。
惹不得,惹不得……
陈美走后,房间内陷入片刻的死寂。
乔今夏看着撒一地的小米弱残渣,看燕池淡淡地说:“我重新出去给你打碗小米粥。”
乔可心看着娘亲走出去,拔腿跟上,她不想和这个大坏蛋呆在一起!
老凶她娘亲……
燕池看着出房门的两人,蓦地一下从床上坐起穿鞋。
他必须要马上离开这里尽快回朝,朝中还有一大堆事情等他去处理。
然而不等他穿好第一只鞋,胸口的伤如刀割痛绞。
他蓦地扶住床沿,豆大粒的汗珠从额头落了下来,整个人虚脱无力,差点昏过去。
……
喝下一碗小米粥后,燕池感觉精神了许多。
他抬头看乔今夏,冷不防来了一句:“多谢。”
乔今夏愣住,这个冷冰冰的男人居然会对他说谢字,真是难得。
她把吃空的白瓷碗放桌上,才回燕池的话:“我是一名大夫,再则你也给了我一千个金豆,照顾你,是我的职责所在。”
燕池沉默,看女人的目光多了一份让人猜不透的神色。
被燕池直视好一会,乔今夏有点不自在,正想要开口说点什么时,小奶包乔可心突然拉了拉她衣角,仰视她道:“娘亲,心儿好饿。”
乔今夏低头:“娘亲带你去找陈伯母找吃的。”
“嗯!”
很快到了晚上,睡觉的时间到了。
因为是过夜的第一晚,东州国又是偏北方,一年四季天气寒凉,这会又是寒冬,陈美往乔今夏房里多送来一床棉被。
“小嫂子,咱家的棉被有点窄,我怕夜里孩子着凉,给你们多送一床被子来。”中午吃饭的时候,燕池是出房和他们一起吃的,但他一直没有说话,陈美担心小两口还在闹别扭,所以忍不住多看燕池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