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衙役最精通,有干板和湿板之分,其中一种说法是湿板就是血浸透了板子。”
二叔比画了一下手势才说了,“这打板子本来就是刑法之一,咱家的板子轻,但也有五斤了,打在身上如山一般重,你看到她身上的血了么?”
“看到了。”
林宁真不了解打板子里有很多窍门的,那板子是有规格的,重达五斤到十斤,想想看,这个重量顶得上一大块肉了,拎手里都有重量的,何况打在人身上呢。
“那一板子下去其实就受伤了,等流血就晚了,打了这么多下,林燕注定了要变成瘸子了。”
林宁看了眼箫爷爷。
“嗯,估摸着腿筋被打断了,恐怕很难接上。”
箫爷爷也点点头,他以前在曹帮见过这种刑罚,懂里面的奥秘。
皮肉伤不算啥,十天半个月就好了,怕的就是筋骨打断了,要么残疾要么见阎王,没别的路可走。
“爷爷,我是不是给家里惹祸了,村长爷爷是不是生我气了,老给家里闯祸。”
林宁担心村长爷爷对她也有不满情绪。
“和你没关系,放心吧。你爷爷就是杀鸡儆猴,给族人好好警醒一回,不是冲着你,有我在呢。”
箫爷爷拍拍她的肩膀,安抚。
“没想到货郎的事这么严重。”
林宁感受到了容貌带来的负担和麻烦,这是真切体会了麻烦主动上门的郁闷。
“别怕,咱家人都在呢,我们还没死呢,哪轮得到别人欺负我箫家媳妇了。”
二叔很认真地对林宁保证。
“我知道长辈都很疼我的,我就是有点难受。”
林宁点点头,深深叹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