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她诊脉,适当调整里面的药材,这样以后不留后患。
事关自己身体,林宁不敢乱来,乖乖吃药忌口。
大概五天月事就结束了,林宁又活蹦乱跳了,箫大婶见了也露出了笑容。
这日一大早,林宁就起来了,要跟着家里回去弄杀猪宴呢。
“你急什么,过来。”
箫泽拉住她坐在梳妆镜前。
“做啥?”
“我给你画眉毛。”
箫泽脸微微有点红,拿了眉笔给她对镜画眉。
画好后他从袖兜里抽出一根螺丝金的簪子。
“咦,新簪子,你买的呀?”
林宁惊喜地摸着簪子,虽然不镶嵌宝石,但花样很新颖。
“我自己画的图样让人打的,钱是我月例攒了半年的,一直想送你个东西……”
箫泽耳朵根红红的。
“你攒了那么久的钱啊,谢谢,我好喜欢,这个花样很好看,我戴上好看么?”
林宁感受到他的真心,他的月例并不多,却悄悄积攒了半年,只为了给自己买一个簪子。
真心对你的人不会问你是否需要,而是会直接双手奉上。
“你喜欢就好。”
“我很喜欢,谢谢泽哥哥。”
“没诚意,你从来都不肯叫我泽郎。”
这个称呼是夫妻之间才称呼的,是非常亲密的称呼。
林宁红着脸害羞的低着头,压低声音细弱蚊蝇的说了一句,“泽郎。”
“什么,听不见,你大点声么。”
箫泽趴在她耳边逗弄她,星眸璨亮。
“泽郎,你太讨厌了。”
林宁气恼又害羞地拧他耳朵,箫泽开心的哈哈大笑。
箫大婶在外屋听见儿子的笑声,也露出和睦慈爱的微笑,儿子自打成了亲脸上的笑摸样也多了,人也变得开朗爱笑了,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