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原来站的几个人正坐在楼梯上讨论着什么,看到她出来立即起身迎了过去,刚要说什么,但看到她脸色不对,把话又憋了回去。
“哥你过来!”她一般称呼林若谷为“哥”。
“怎么了?什么情况!”
林若谷被她拉倒体育馆外草坪的角落,一脸难以置信的表情。
“我不知道,就是……怎么跟你说呢!就是很奇怪!”唐多令屈着胳膊,双手无处安放的在胸前乱晃。
“他给你表白了?”
“没有!他……”她把礼堂里发生的事情一股脑的告诉林若谷。
“他就是给你表白啊,你没听过那个歌?”
“啊?什么歌!”
“苏打绿的啊`你知道,就算大雨让这座城市颠倒,我会给你怀抱……‘"。
“我没听过。啊!怎么办嘛!”她着急的跺脚,下课铃响了。
她和林若谷一起回到了教学楼,准备回班级时看到江榛言正靠在走廊小阳台的栏杆上,似乎是在等她。
“赶紧过去!”林若谷又推了她一把。
“hi!”她僵硬的打着招呼,走过去站在江榛言旁边,胳膊肘撑着栏杆,双手托着脸。
“你怎么想?”他看着她,小小的一只,大概到他的下巴的位置,有婴儿肥的脸被手捧着,也转过脑袋来看他。
“……”
“那个……呆瓜,不是。”她用手挠了挠头。“江榛言,对不起,我……我觉得我还没有准备好。对不起。”
“没准备好是……什么意思。”
下一节的物理课,两人都没有心思听课。江榛言频繁的整理衣领——他焦虑不安的时候常常会那么做。唐多令呆呆的望着黑板,祈祷这堂课赶快结束。
“我的第二次被告白,仍然是个badendi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