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万古少有。

甚至很多人都已经在叶小为身上打上了魔道奸细的标签。

正道与魔道的纷争历时良久，相互之间也有一定了解。

他们清楚魔道之中各种邪法层出不穷，即便是一些天资孱弱的人，也能修行极快。但有利也有弊，真正自视甚高的天才却是很少修行那些邪法。

如此一想，众人不由对叶小为一阵鄙夷。

只是事实到底如何，众人还并不清楚，倒也没有声张。

但宗瑞却开口了：“叶小为，你是不是魔道奸细？”

宗瑞的话直白而且清楚明了。在众人想来，若叶小为并非魔道之人，此时必然应该争辩。

但可惜，少年没有。

少年看着孙胜，也想到了当初自己初次领悟意志时的喜悦，如此一说，似乎时间已经有些久远。

那时候的他似乎也是搬山境吧，只是同样是搬山境，同样领悟了意志，当初的李道成与今天的孙胜却完全不同。

孙胜自然不差，但终究仅仅只是初窥门径罢了，而当初的李道成却在搬山境便几乎将意志领悟了大半。

叶小为对宗瑞的话置若罔闻，但孙胜却不同，他猛然回过头来，怒喝道：“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