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了,你还开玩笑。”我伸手要打江沉。
江沉求饶了,“好了,不开玩笑了,对不起啊,本来我们都约好了上午去领证的。”
“你到底伤在哪了?”我伸手要去掀江沉的衣服。
“没事,别看了。”江沉道。
我已经掀开了他的衣服,他的腹部缠着纱布。
所以,他这是被人捅了,严重的都昏迷了。
他在家里安排了那么多保镖,而自己呢,他的身边就没跟着保镖吗?
“你以为自己身手很好吗?”我红着眼,瞪着他问。
“嗯,身手不好。”江沉乖乖的承认。
“那你是不是傻啊,明知道他来了,还敢孤身一个人,等着找死啊。”我嚷嚷着。
“嗯,是傻了,下次不会了。”江沉态度诚恳。
我再想骂他,可是,什么都骂不出来了。
归根究底,都是我害他一而再再而三的受伤的。
这个傻瓜,竟然醒来的第一句话是不跟我在一起,他就会死。
“伤口还疼吗?”我小心翼翼的把江沉的衣服拉好,轻声的问。
“不疼。”江沉想都没想到。
“那,中午想吃什么?”我又问。
“想吃你。”江沉苦巴巴道。
他竟然还惦记着领证之后洞房的事,我无奈了,“那就瘦肉粥吧。”
“下午我们去领证吧。”江沉道着。
我瞪着江沉,“等你好了出院再去。”
“不行,我等不急了。”江沉想掀开被子。
我脸色一沉,“你不听话的话,我就不跟你去领证了。”
江
沉立马停止掀被子的动作,“好,等我好了,出院了就直接去。”
“行,你出院了直接去。”我从包里拿出户口簿和身份证。
江沉的脸上多云转晴,“早上我来医院里,也把证件放口袋里了,你赶紧把我们的证件都放一起,放在床头柜的抽屉里。”
“好,知道啦。”我一脸无奈,起身去拿江沉的外套。
只见他的外套破了一个大洞,是被捅的洞。
他今天难得穿了件酒红色的外套。
我的心瞬间被揪着,揪的疼的呼吸都不畅了。
把证件都放到抽屉里,我拨通我妈的电话,让她煮瘦肉粥。
我妈以为我中午想吃瘦肉粥,就什么都没问。
大卫进病房了,他神色有些紧张的道,“先,先生。”
“你没把苏珊送走!”江沉肯定道。
大卫扑通的跪下,“先生,苏珊说不会打扰先生,只是再玩几天就回去。”
“再有一次违抗我的命令,你可以走了。”江沉眼神凌厉,语气更是生寒。
大卫直磕头,“是,苏珊玩个几天,我一定把她送回去。”
“袭击我的人抓到了吗?”江沉转而又问。
大卫胆颤心惊的回答着,“没有,跑,跑了。”
“看来,是知道我会来医院,计划的很周密,继续查。”江沉命令。
大卫点头,“是的。”
“出去。”江沉闭了眼眼,似乎是因为生气扯动了伤口,疼了。
我连忙坐到床边,瞪着江沉,“生什么气,不知道自己身上有伤口啊。”
“
我错了,我得争取早点出院。”江沉柔声道。
和刚刚面对大卫,冷酷嗜血的那个人,判若俩人。
“睡一会吧。”我道。
江沉闭闭的闭上眼,很快,他的呼吸均匀,他睡着了。
为了不打扰他睡觉,我出了病房。
病房门口除了有保镖守着,还有坐在病房门口凳子上的苏珊,她竟然还在这,没走。
苏珊一见我,恨极的瞪着我。
我往凳子上一坐,道着,“恨我,又干不掉我,苏珊小姐,无畏的事还是少做吧。”
“你明知道自己会害了先生,为什么不放手?”苏珊质问我。
“我相信江沉能帮我处理好这一切,我已经放手他处理了。”我淡定道。
苏珊冷笑着低吼着,“让先生帮你处理这一切?苏小姐,你不过是利用先生帮你解决问题,你根本就不爱先生,你这种黑寡妇,就该让所有男人都远离你。”
“黑寡妇?上次有一个大妈对江沉说,我就是个黑寡妇,你知道江沉怎么回答的吗?”我平静道,苏珊的眼神,想把我生吞活剥了,我继续道,“江沉说黑寡妇是富于魅力又充满危险,可偏偏男人们心甘情愿成为她的猎物和工具,他就是这种男人,为了我,连命都在所不辞。”
“苏颜。”苏珊愤怒的站起身。
我扬起头,莫名觉的,苏珊真的很眼熟,但是又想不起,她到底眼熟在哪,我到底在哪见过她,不过,不应该啊,我怎么可能见过她。
“送送苏珊小姐,别让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