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真的是服了这没眼力见的女儿。

“啊？好吧。”

张子墨跟着众人准备离开，却被司马炎叫住了，“墨儿，你留下陪朕聊几句。”

张子墨收住了脚步，“好。”

司马炎看她们走了，便坐了下来，“墨儿，坐吧。”

“是。”

“你对于那程旗怎么看？那私盐走私案你觉得真相是真的吗？”司马炎看向了张子墨，似乎在等他一个答案，一个他想要的答案。

“皇上，真相在您心中，只是您信与不信。”张子墨不点明，但是也说到了重点。

司马炎一顿，良久，他叹了口气。确实，他不信，不，应该说他不想信。他一直引以为傲的皇位不是他残害兄弟得来的，如今似是要破灭了。

“私盐走私案牵连甚广，若是一旦掀起，朝堂必定腥风血雨。你觉得我还要往下抓吗？”司马炎似是在问张子墨，却是在问自己。

张子墨喝了一口茶，漱走了方才那碗汤的腥味，“皇上您还记得您的祖训吗？”

“以民为先，一切取之于民，用之于民......”司马炎念叨了几句，

停住了。

对，以民为先，老百姓需要安居乐业的日子，若是他不把这些东西扼杀在摇篮里，那兵戎相见时，百姓又该如何呢...

朝堂之上若是有了二心，能以民为先吗？

司马炎心中有了决断，当断则断，若是再拖最终受苦的还是百姓。

“子墨，还是你点醒了朕。”司马炎心中顿时阔然开朗。

“我什么都没说，是皇上自己看透了。”张子墨继续喝着他的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