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折磨得已经浑身瘫软乏力,出了一身的冷汗衣裳也湿透了,根本就毫无胃口,可为了肚子里的孩子,她只得咬牙喝下去。
谷雨用手往张娘裙摆探去,“现在可以用力了,吸气…呼气…”
“啊——”
……
冯贵在外头听着自家娘子的叫喊声,两手交握得更紧了,脚一直不自觉地在门口来回走动,时不时盯着紧闭的门。
“你可别再走了,我的眼都花了。”冯富看着自家弟弟一直在自己跟前晃来晃去,眼花得不行。
“哥,已经两个时辰了,东家怎么都还没出来?不会…”冯贵听着里面的叫声,再看看时辰,已经六神无主了。
“嘎吱——”
房门打开了,三人齐刷刷地看了过去。
谷雨脸色凝重把手里捧着的木盆递给了冯贵,“再去盛盆热水过来。”然后又关上了门。
冯贵看着木盆里猩红的水,脑子一片空白,脚像灌了铅一样。
“冯贵,去倒水。”周成看他不动又叫了一声。
“好。”冯贵才清醒过来,他定了定神,麻溜的走去了厨房。
“没事的,一定没事的。”冯富在一旁合手念叨着。
周成看着紧闭的房门点点头,“吉人自有天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