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她跟往常又不一样了,仿佛又抽条了些。
得到肯定的答案,谷雨心里美滋滋的。虽然她也觉得自己长高了,但是自己觉得跟旁人说是不一样的。
“对了,我给你带了你喜欢的酥饼。最后两个了,老板原本还藏起来不打算卖的。”谷雨把酥饼放在案桌上。“配上你的茶,正好。”
“嗯。”张子墨瞥了一眼那酥饼,又把眼神放在了谷雨身上。
“最近这几日可有想我?”张子墨骨节分明的手挽着谷雨掉落在脸上的几缕头发。
谷雨的脸红了起来,心中的疑问再次浮现,“你此前真的没有过女人吗?”每次都若有似无的撩着她。
“没有。”张子墨一脸认真,从前的他生活都是冷冰冰的。
“成,那就是我自己太水了。”
“太水是何意?是你们地方的方言?”
谷雨闭了闭嘴,不好意思,嘴瓢了,“就是...我不太行,比你差的意思。”
张子墨把她拉进自己,轻轻的问:“哪里差了。”
谷雨看着张子墨的脸慢慢靠近自己,慢慢的闭上眼,迎了上去。
“这酥饼确实好吃。”
谷雨猛地睁开眼,“张子墨,你又打趣我!”这家伙可能无师自通。
“对了,我明日要再去一趟县城。”
“你今日不是才去了县城吗?明日理应不用再去了。”
“嗯,那好运来酒楼的东家来凤阳县城了,说想见见我。不知道她有何目的,我就先答应了。”谷雨跟张子墨交了底。
这是她养成的习惯,她想跟张子墨之间尽量少点隔阂,所以她经常会把一些她认为的重要之事都跟他说说。
“好运来酒楼的东家?”张子墨嵌入了沉思。
“嗯嗯,对啊。就是那家你陪我去送过豆腐的酒楼,你不记得啦?”谷雨见他失神,以为他忘记了,再次提醒他。
“嗯...”张子墨没再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