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臣已经请了梧州所有郎中给她们挨个看病,待她们情况好转后,便送回各自家中。”吕大器说道。
“吕爱卿做得不错。”方浩听此点了点头,随即他又看向陈邦傅,怒骂道:
“陈邦傅,你真是丧尽天良!”
“皇上,臣管教不严,甘愿受罚!”陈邦傅立即说道。
“管教不严?”方浩冷笑,“这明明是你自己干的好事!”
“皇上,臣绝没干过此事,都是那些卫所将官干的!”
“到现在你都还不承认?”
“请皇上明鉴,臣绝没做过!”
听到这里,方浩都气乐了,这家伙怎能如此厚颜无耻。
他不再理会陈邦傅,而是看向吕大器说道:
“吕爱卿,那些军丁绝不能让他们跑了,务必全部抓捕归案。”
“请皇上放心,臣已经下令封锁了五座城门,想来他们应该还没逃出城去。”
“很好。”方浩点了点头,“立即率军抓捕,一个都不能放过!”
马吉翔听此,神色一惊,也不知道郭承昊有没有将那些财物及时送出去。
“皇上,数千卫所军分散在城内各处,抓捕之事恐怕不易。”吕大器担忧道。
方浩听此眉头一皱,这件事情的确不好办。
片刻后,他想到了一个好办法。
“吕爱卿,立即在城内各处张贴布告,号召全城百姓行动起来,一方面揭发梧州大小官员的罪行,另一方面帮忙抓捕那些逃亡的军士和违法官员!”
“同时,还要进行悬赏,不论揭发还是抓捕,都有赏银,而且揭发和抓捕的军士和官员级别越高,赏银越多!”
吕大器听此眼前一亮,这可真是妙计。
“皇上圣明!”
随即,他便将此事吩咐了下去。
做完此事后,他又神色沉重地向方浩禀报道:
“皇上,臣刚得到消息,陈府被近千名黑衣人袭击,所有财物都被劫走了!”
“是吗?”方浩听此,神色阴翳地看向陈邦傅。
此人在梧州搜刮这么多年,财物之多恐怕难以计量,方浩绝对是要拿下的!
“陈邦傅,你可真让朕感到意外啊,这伙黑衣人是你的手下吧,他们先劫了财物,下一步是不是就是你们一家老小了?”
“臣不知道皇上在说什么!”
“吕爱卿,迅速派人宣告全城,就说午时三刻,朕要在知府衙门外斩陈邦傅父子!”方浩大声命令道。
此话一出,陈邦傅神色猛然一变,而陈曾禹则哭天喊地起来,嘴里全是求饶的话。
“臣遵旨!”
吕大器说完,连忙安排人手,将事情布置了下去。
片刻后,吕大器大声禀报道:
“皇上,已派了数十骑前往城内各处宣告此事,相信很快就会有无数的百姓来到知府衙门了。”
“很好。”方浩点了点头。
“吕爱卿,刚刚陈邦傅和陈曾禹父子揭发马爱卿收受财物,不知你怎么看?”他突然问道。
吕大器听此神色一惊,然后郑重说道:
“皇上,臣刚来梧州没多久便收到过一封书信,揭发马大人收受财物。”
“哦?”方浩听此有些意外,“书信何在?”
“书信在臣所住官舍之中,臣这就派人去取。”吕大器连忙说道。
马吉翔听此脸色一变,他没想到吕大器竟然还收到过这种书信,按理说应该没有人知道此事才对,到底是谁揭发了自己?
思索片刻后,他不慌不忙地辩解道:
“皇上,臣虽然对此事浑然不知,但却也可以猜出,这封书信肯定是陈邦傅所写!为的就是攀咬臣!”
“是吗?你的意思是你们一到梧州,陈邦傅就准备好攀咬你了?”方浩讥笑地问道,“那为何陈邦傅选择你,而不选择吕大器?”
“皇上,追缴税赋和整顿卫所都是臣负责,陈邦傅故意将此书信交给吕大人,为的就是离间我们!其心可诛啊,皇上!”
“本将可以发誓,这封信绝不是本将所写!”陈邦傅此时突然说道。
他知道自己已经断无活路了,所以临死前说什么也要把马吉翔拉下水!
“皇上,臣和马大人进入梧州后,马大人先是接受了陈邦傅的宴请,后又在宴席上准备收受财物,要不是臣阻止,马大人肯定就接受了。”吕大器此时又说道。
“吕大人,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马吉翔怒声问道。
“本官实话实说而已。”
“吕爱卿,你所说可属实?”方浩大声问道。
“臣不敢欺瞒皇上!”吕大器郑重说道,“还有,追缴税赋和整顿卫所之事,臣一直觉得有问题,但马大人却一意孤行,敷衍了事!”
“马吉翔,你好大的胆子!竟敢欺瞒朕!”方浩厉声喝道。
“皇上,吕大人这实属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