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这就回去回了王妃娘娘。”
看葱儿模样长的很是周正,而且这个丫头的确是成安郡王妃秦素心身边的,那妙音的芥蒂也就放下了。
兴许真的是赵元佑吃醉了酒呢。
再说就算真的有坑,那自己到是要看看他们耍什么手段?
妙音相信成安郡王夫妇是不可能做出对自己不利之事,若是真的有猫腻只能证明成安郡王府里有习作。
稍坐迟疑后妙音就携紫苏和薄荷跟着葱儿离开了。
妙音不是第一次来王府了,对于王府各处她也算是熟悉。
几经辗转葱儿把妙音主仆引导了一个僻静的院落,这里虽然僻静,但却很雅致,是个适合休息的好去处。
葱儿轻轻把院门推开,这院落甚小,是一屋一院的,绿油漆屋门外站着一个小丫头,这个妙音也认得,虽然叫不出名字,但也知道是成安郡王妃身边当差的。
那丫头朝妙音深施一礼;“奴婢给郡主请安,宁王殿下在里头歇息呢,适才奴婢侍奉他吃了醒酒汤,吃下去没一会儿王爷就吐了。”
赵元佑吃醉了酒后就会吐这个妙音是知晓的。
就在妙音稍微迟疑的功夫刚刚给她见礼的那个丫头猛的推了她一把,然后就把妙音给腿到了那间屋子里。
瞬间薄荷就反应过来了她们这是被人给算计了。
带她们过来的葱儿跟适才那个清秀的小姑娘都会武功。
薄荷跟那丫头搏斗在一起,虽然紫苏不会武功,但她也在帮衬薄荷,帮她对付葱儿。
那个小丫头很快就被薄荷给收拾了,但是葱儿却是个厉害的。
葱儿不仅会武功,她还会用毒。
妙音被推到那间屋子后门竟然从外面被人给锁上了。
房间里安安静静的,外面的打斗声清清楚楚地传了进来。
空气中飘着一股甜香味,甜香味里还带着一股子酒味。
屋子里有人。
妙音稳住了身子,悄然地打量了一眼房间。
红木的桌椅,桌上摆了一套青瓷的茶具。
红木的拨步床,多宝阁,屏风。
孔雀蓝色的窗幔,挡住了外面绚丽的阳光,为房间增添了旖旎的感觉。
简单而温馨的房间。
丝丝的甜香味从窗下掐丝珐琅熏炉散发而出。
看不到人,妙音的目光往屏风看去,是谁?
谁设了这么大的套来设计自己,把自己关在这里,妙音想都不用想,就断定,这房里的人定是个男人,精心布这个局的人就是要毁了自己,让自己一败涂地。
妙音紧紧地盯著屏风,伸手把头上的那根藏了暗器的羊脂玉簪子拔了下来,紧紧地握住了手里。
一阵衣服的窸窸窣窣的声音,端王伸手揉着额头,从屏风后走了出来,“娉婷,你怎么来这里了?”
“是你!你怎么会在这里?”妙音拧紧了眉头,冷冷地看着端王。
“我?”端王眼神有些迷离,“我多喝了一杯,觉得有些不适成安郡王兄让人带我来这里小憩醒酒的。”
端王解释完了,问了一句,“外面,发生了什么事情?”他听得了外面的打斗之声,虽是如此问,目光却是如灼灼地看向妙音,似是要把她给吞没了一般。
妙音看了他一眼,觉得有些口干舌燥,一股熟悉的感觉从小腹蜿蜒往四肢八骸散发而去,这样的感觉妙音太过熟悉,曾经无数过夜晚,她在寿王赵元亨的撩拨下欲火难耐。
妙音抽出了帕子捂住了鼻子,然后目光往熏炉的方向看了眼。
那熏香有问题。
是媚药!妙音当机立断,走到了桌边,伸手提了下茶壶。还好,里面有茶水。
妙音立即就提了茶壶走到了窗户边,把茶浇在了熏炉里。
可以掐灭,可是浇灭了来得痛快些。
“娉婷。”端王的声音带了几分沙哑。
甜香味中弥漫着一股妙音身上独有的清香。他在里面呆的时间比妙音要长,中的媚药自是比妙音要深。而且,眼前的女子,是他心里一直惦记的人。
眼前的妙音,肤白如雪,唇红如樱,俏生生的如是怒放的桃花,妖娆而艳丽。
端王喉头上下滑动了一下,全身如是被火烧一般,只觉得全身的血液都往下身涌去,端王目光如狼似虎一般地盯着妙音,脚步不由自主地朝清宁迈了过去,呢喃了一声,“娉婷……,我真的爱慕你。”
闻言,妙音几乎恶心得想吐,他禁不住想起了大年初一自己跟赵元佑无意间撞到了端王跟杨娘子勾搭成奸之丑事,父皇的妃子你都敢染指,最起码的伦常都不懂,想到此妙音便凉凉地朝对端王说了两个字,“恶心。”
接着妙音便用足了全力,扬起了手,把手里的茶壶朝窗户砸去
砰的一声,茶壶砸了个粉碎,被钉死的窗户却是纹丝不动。
身体越发的难过,妙音知道如果再不赶快逃离这个房间不管是自己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