响，甚至有可能会成为他们的心魔。

所以能不出手就不出手的道理，他们是都懂的。

像是秘境之中两位一见面就大大出手，而且非常突兀的情况真的非常少见。

……

“你知道的，这样的你并不是我想要跟随的，或者说，这样的我，并不是我想要成为的。”

古剑碎片用着现代人类听不懂的语言开口，张和玉听的也是非常迷茫。

古剑碎片说话用的声音是真气散发，并且将声音控制到了一个小的范围，似乎是害怕有人听到。

“既然你知道这个概念，那么你就应该知道，你就是我，而我不是你。”

太古剑的剑灵似乎是在轻轻的抚摸着剑身。

“我更喜欢曾经的日子，我并不能接受我的主人会是一个平庸者。”

估计碎片像是看了看张和玉所在的方向，张和玉明显感受到了有人在窥视自己，他浑身打了一个哆嗦。

“你不觉得现在的你太弱了吗？如果你再次回归于我，或许还会回到曾经的日子。

如果你不回归于我，那么你永远都只是这么一个凡人的境界。”

太古剑似乎一句话说到了古剑碎片的痛处，要知道古剑碎片保持这个修为境界已经达到了数十万之年。

他所拥有的智慧层次远超他现在的境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