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云子函的意境被秋柏芊破坏了。

他皱眉看向秋柏芊：“你为什么总是这样？”

“怎样。”秋柏芊说。

云子函不知道如何接话了，他干脆站起来，错过秋柏芊走到了正厅的沙发上坐下。他抬起头，盯着秋柏芊：“你也坐下吧。”

秋柏芊照做了。

“你知道我找你来的原因？”云子函说。

秋柏芊点头，“不就是因为我打了你吗？然后你要干嘛，打我一顿？”

秋柏芊已经攥紧拳头，如果云子函要打她，她或许可以忍受着挨两拳。

但面对这样的发言云子函却露出了无语的表情，“不是人人都会用暴力解决问题，你总不能用这样的手段把程曦追到手。”

秋柏芊没有吭声，这已经是第二个外人和她提到程曦的事了，显然对方也尽力调查过她的背景，面对同样的对话，秋柏芊忍不住露出嘲讽般的笑容：“怎么样？你也要和我"合作"？我帮你追程瑶瑶，你帮我追程曦？”

她说话时的口气太过熟稔，云子函一愣，“"也"？难道之前有人这么对你说过？”

秋柏芊闭上嘴不吭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