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变的神神秘秘的,每天半夜就要出门。
没过多少日子,整个人都变得低沉邪气。
尤其还长睡不起。
把家里人吓坏了,半夜不折腾这么一回都不睡觉的。
不过短短的日子,不仅仅家里人搞的蓬头垢面,就是他本人,也是面黄肌瘦,眼下乌青。
听村里的老人摆龙门阵,说他这是叫脏东西给缠上了,本来给人做棺材就不是个吉利事情。
我大概听了个始末,想先去他家里看看情况再下结论。
娅欣说是陪我一起去,到了那位二舅舅家里,他家人很是热情,跟供奉神明似的兢兢业业。
我拍拍跟我说话的小伙子的肩,“不用紧张,你怎么称呼?”
“我叫张志,你好你好,麻烦您过来看我爸爸。
之前也请了好些人,都说不出个所以然,卩害,只当没希望了,不想请了您来,可拜托您呦。”
这小伙子长相老实,说个话却是官腔打的厉害,我暗自好笑。
他家里住的是农村里少有的砖房,比之周围那些土坝房瞧着体面些。
一家三代五口人,里里外外堆着木材。
堂屋很大,木马上架着打了一半的木头,里头摆了一张还没封顶的棺材。
屋子的风水一般,面北朝南,很普通的地理位置。
我带着娅欣四处看了看,视线最终落在那口棺材上面。
没什么原因,这还没成的棺材却给我一种不舒服的感觉。
明明就是普通的松木,用来做方子很常见,最多湿气重一些。
想必是在雨后砍的,不然就是灌木丛深处常年不见光的地方。
娅欣陪着这家的小孩儿屋前屋后转了转,来到我身边,好奇的问,“你看什么呀,有问题?”
我笑眯眯的看向她,反问,“你觉得有什么问题,看出来没有。”
许娅欣听了我的话,围着棺材走了两圈,点评了几句。
不过就是阳间关于做棺材的忌讳,没什么特别之处。
随手摸了一把,却突然抽回了手,“好凉。”
我刚才只是看出了些端倪,远远的,没有走进细看。
她这会儿说了,我才发现一些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