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搬动了我母亲的身体,让我母亲离开了这张冰床,假以时日,我母亲就能活过来,这是为什么?”
没道理,本就是毒药的东西,还能让人死而复生。
陶一瑾愣了愣,倒是没想到危凛会问出这样的问题来,她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怎么?这个问题很难回答?”见陶一瑾似是没有开口的意思,危凛登时狐疑地盯着陶一瑾,她不开口是什么意思?
难道她刚才的说法里,还藏着别的什么东西没说不成?
陶一瑾讪笑了几声,摇头答:“那倒不是难以回答,只是本王妃在思考要不要告诉你罢了。”
“为何?”危凛不解,这有什么不能回答的?
一边看着未曾插话的元蓝再也忍不住了,他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给危凛,“没有为何,阿瑾不管想怎么做,那都与你无关。”
“别忘了,我们只是单纯好奇,才会来这里做研究,可不是为了帮你。”
“王爷这怎么就护上了?我不过就是将自己心中的疑惑问出来罢了,有哪里不对?”危凛哭笑不得,他这还什么都没做,元蓝就自己先急上了,为什么?
只能说明,陶一瑾嘴里未说出来的话里,藏着能让人受到极大诱惑的东西,他们不希望自己知道了以后,对那东西起了觊觎之心。
“王爷大可放心,我只想查清楚我母妃到底是怎么回事罢了,其他的东西于我而言都是身外之物,我根本就不会在意,否则偌大的西胜,我也不会说送给王爷就送了。”
既然元蓝他们担心自己觊觎,那他就把自己的态度摆出来,让他们明白,他对那些东西一点儿企图都没有,他只想知道他母亲的死到底是怎么回事。
陶一瑾跟元蓝相视了一眼,不约而同地在心中评估危凛所说的话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
毕竟,别看他现在说的淡然,等他知道那东西的再生能力之时,还能不能抵抗得住那种诱惑,就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他们若是如实说来,怕是会给自己惹来别的麻烦。
所以,说还是不说,这是个令人为难的问题。
危凛等了许久都没等到陶一瑾开口,便知他们这是不相信自己
的态度是真的,他想了想,只好是举手发誓:“你们不信的话,那我发誓总成吧?”
“我,危凛,只想知道母亲的死到底是怎么回事,绝对不会觊觎任何不属于我的东西,否则就让我不得好死,这样你们总该信我了吧?”
“倒也不必发毒誓,毕竟上天经常耳聋,可能会听不见你的誓言,之后你再想做什么都可以。”陶一瑾扶额,发誓而已,保证不了什么东西的。
有心违背的,该违背还是会违背。
危凛听出陶一瑾的意思,顿时无奈了,“那王妃说,你要怎么样才肯把我想知道的东西告知于我?”
“我已经将西胜的玉玺交给了王爷,现在西胜相当于是王爷的东西了,王妃若是想要找我要什么实际性的东西,我可能拿不出来。”
陶一瑾:“……”
她发现自己犯了一个非常低级的错误,西胜既然都已经是元蓝的了,那她还纠结东西让不让危凛知道,有什么意义呢?
整个国家都是元蓝的,那小小的冰床,可不也是元蓝的?
“也罢,既然你这么有诚意,那本王妃就勉为其难告诉你吧。”知错归知错,面子还是要维护一下的,反正只要她不说,就没人知道她犯了蠢。
果然,危凛的重点都放在了答案上,完全没注意到陶一瑾的异样。
“王妃请快点说!”他已经等不及想要知道答案了。
陶一瑾示意危凛跟自己来,两人一同走进石室中,她才开口道:“你看这里,这里的东西,本王妃已经取了不下十次,但它不用多久,就会自己又满上来。”
“这就意味着,这冰床里产生出来的物质,除了有毒以外,还可再生,大概是有谁告诉你父王,说是这东西的再生能力可以让人死而复生。”
“故而,你父王很早以前就希望你母亲能够有朝一日在这张冰床上睁开双眼,重新活过来。”
“所以,当我挪动母亲,将母亲从冰床上挪下来,他眼睁睁看着我母亲消失,打击过重的情况下就疯了?”危凛抿了抿唇。
虽然他也希望母亲还活着,可这怎么可能呢?
“这东西真的能让人死而复生?”
“当然不能!”陶一瑾好笑地摇头,“别说是在这东西没有经过分离的情况下了,就是已经将毒跟药分离了,那也不可能让一个已死之人重新再活过来。”
“每
个人的寿数不同,死亡时间不不同,这是自然规律,没人能违背,你的父王不过是做了个美梦罢了。”
“本王觉得你可以查查,是谁告诉你父王这个地方可以让你母亲死而复生的。”元蓝抬手在危凛的肩膀上轻拍了拍 。
现在关键点不在于这里到底能不能让人死而复生,而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