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央：【搞得像你懂了一样。】

系统：【人是高智商，疯子没疯之前都是……】

顾央：【不抬杠会死吗？】

系统：【会。】

顾央：……

她迟早会被气死。

顾央转头尬笑两声，“怎么样？你是怎么跟警察叔叔说的？”

“咳咳！”正喝水的萧祁听到这问题重重咳了两声，眼神飘忽了一阵，“没说什么，就照你的话说的。”

“哦。”顾央美滋滋地点点头，还算上道。

萧祁又浅浅咳了两声，见顾央不问了，悄悄瞟了她一眼，小小松了一口气。

其实他说的是小偷该死，他没把他打死就已经手下留情了。

然后他就在警局听了半天的思想教育。

……

三天假期转瞬即逝，顾央每天一早出门，下午回来，疯狂地收获了一波感激值。

在最后一天，差点被偷钱的大妈为了感激她和萧祁，还专门送了一面锦旗给二人，还提了好些水果。双方一顿推拒，最后大妈胜出，顾央和萧祁败北。

“萧祁，我还是第一次收到锦旗哎，感觉真不错，这都是你的功劳。”顾央拿着锦旗左看右看，高兴地不得了。

萧祁看顾央笑得不着四五的样子，嘲讽的话正要脱口而出，不过还未发出一个音节，舌头就在嘴里绕了一个弯，吞下了接下来的话语。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居然会很在意顾央的感受。

第四天清晨六点。

顾央准时从床上弹起来，收拾好书包刷好牙后，顾央照样下楼到陈娟的摊子上拿了两个包子加一杯豆浆，见来买的人不怎么多，突发奇想道：“妈，我们去学校门口卖吧？”

“啊？”陈娟有些吃惊，她之前不是没去过，但是顾央不是嫌丢脸不让她去吗？

“走吧，妈妈，我帮你一起推过去，帮你卖一会儿我再进学校。”顾央笑道。

……

“您好，您的包子和绿豆汤……”

“一共五块……”

“好的，谢谢……”

顾央正忙着，一道绵软的声音传来，“你好，一个白菜包，一杯豆浆。”

“好的。”顾央麻利地装好东西，递给来人。

是李圆圆。

她正望着顾央笑，唇角露出两个甜甜的小酒窝，“谢谢。”

“不客气不客气。”顾央摆了摆手。

海城一中认识顾央的人不少，不知道出于什么心态，来买早餐的人是一茬接一茬。

“哎，那不是顾央吗？我们过去看看。”陆铭推了推一脸睡意的贺阳。

“什么！顾央！”贺阳瞬间惊醒，眼睛瞪得溜圆，“哪儿呢！哪儿呢！”

“那儿！”陆铭翻了个白眼，指着不远处连着的几处摊子。

“快走走走！”贺阳拉着陆铭一脸兴奋地往前冲。

陆铭：……

“顾央，卖早餐呢。”贺阳轻蔑一笑。

顾央微笑点头，看向贺阳，“所以，你要买吗？”

“买啊，十个鲜肉包，十杯豆浆。”贺阳又是不屑一笑，“就当我打发叫花子了。”

“哦。”顾央淡淡应了一声，“一共五十，还有十块是你骂人的代价，现金还是扫码。”

“央央，不太好吧……”陈娟拉了拉顾央的胳膊。

“呵，给就给，我又不差这五十。”贺阳一拳像是打在了棉花上，难受地要命，果断扫码付钱。

正要再讽刺顾央两句，顾央却眼睛一亮，抄起两个包子加一杯豆浆就往学校门口跑，边跑边喊，“萧祁！萧祁！”

半只脚踏进校门的萧祁回过头，看向一脸兴奋地朝他跑过来的顾央，微微一笑。

今天的萧祁难得规规整整地穿好了校服，少年身形高大，一身蓝白校服穿在他身上清爽又明朗。

“这是我送你的早餐，你应该还没吃吧？快拿着。”把东西递到萧祁手上，顾央又朝他笑了笑，回早餐铺子上继续帮忙。

贺阳愤愤咬了一口包子，突然觉得手里的包子豆浆不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