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保山思虑片刻,点了点头,算是采纳了秦夜的建议。
随之他又强颜欢笑着冲秦夜摆摆手。
“行了小秦,该知道的我都知道了,你放心,不能说的东西,我保证一个字不会对外说,这是规矩,我懂。”
“另外我和你婶子这边你也不用担心,忙你自己的工作,得空来家里坐坐,陪叔喝两口就好。”
秦夜含笑回应。
“一定。”
“走吧,不是还要上班么,叔这边也该忙了,你回去跟林秘书打个招呼,就说她爸和她弟弟这块不用管,我保证出不了事。”
“那就麻烦叔了。”
“这是什么话,要说麻烦,叔这一家子麻烦的你还少吗?哦还有,帮我跟唐总说声对不住,我是真没想到……算了不说了,你应该明白我的意思。”
“叔,我懂,唐总也懂,我们谁都没把您和那些渣滓联系到一起。”
听了这话,鲁保山不自觉的挺直了几分多年来被重物压弯了的腰杆。
“小秦,叔不是要跟你保证什么,因为叔心里有面镜子,擦的锃光瓦亮,能照清自己,也能照清自己身边的人和事。”
“但叔还是要多嘴跟你说一句。”
“小奎从军这事,是叔带进棺材里都能跟鲁家列祖列宗炫耀的成就,你说我儿子在边境舍生忘死保家卫国,我这当爹的能在家门里给他脸上抹黑么?”
“要真这么干了,那我还能算是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