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脸上扬着笑看着他，

“抱歉啦，我，我其实也知道水能灭火的。”

“哦，所以刚才就是想报仇？”，踩得那么用力，北夜还以为自己哪里得罪她了。

“没有！我跟你无冤无仇的，怎么会呢？”

她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乖乖地站在他面前，看着他把湿漉漉的鞋子换下来。

北夜换鞋子时，抬眸看了她一眼，那种无辜状的眼神逗得他心里痒痒的，

“经历了刚才的事，我很担心以后的指挥官训练。”，他挑眉一笑，笑得很痞气。

常宁闻声，立即竖起三根手指，发誓道，“你放心！我绝对不会拖你的后腿。”

只是发完誓后，常宁的脑海里闪过一个念头，继续道，“不过就你的水平，得多差才能拖你后腿啊？”

这话说得轻轻松松，北夜一抬头，眼前人的表情，毫无半点心里负担。

他不可置信地抬了脚，骨节分明的指尖指着刚才被她踩过的地方。

她不久前才从生理上伤害了他，现在又要用言语来攻击他？

好狠的女人。

常宁秒懂，随即又换回刚才做错事的模样，点了点头，“不不不，我是说，我是说……”

常宁瞳孔在眼眶里打转，试图找到一个合理的解释。

“嗯，呃，北夜你懂我意思吗？”

北夜:懂，当然懂，就是想狡辩却想不出词。

“哎，先不说这些有的没的了。”，常宁小手一挥，顺势坐到他身侧，“永生伯伯真的是因为我的天赋才选我做学生的？我有点不信耶。”

北夜眼睑耷拉地看着她。

这话题转得真生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