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那个侍者缓缓的抬起头,露出了一张狰狞的脸,脸上的疤痕狰狞无比,硬生生的把那张美丽的脸给损伤了,看上去更像是恶鬼一般。
在场的人都被这张脸给唬住了,齐齐的往后退了一步,满脸的惊讶和震惊,不过都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人了,见到这张脸几人第一时间惊讶过后,面色反而冷静了下来。
他们在猎奇的场面都见过,只不过是这个人长得奇怪了些,有人见此直接就呵斥道。
“你下去吧,怎么还一直留在这里。”
然而那个侍者好像没有听到说话声一般,只是紧紧的盯着列斯托尔,眼里的愤怒好像可以吃人一般,满满是愤怒还有怨恨。
仿佛可以刺入骨髓一般的怨恨。
“是你?”列斯托尔看着面前的侍者,几天前遇到的事情历历在目,若不是有人通风报信,他差一点就死在了这个人手下,不过就算如此,也是损失惨重,全部是因为这个人,这个人就好像是嗜血的杀人魔一般,所到之处,根本就没有生路。
零祁安的确就是一个冷血杀人魔,他除了杀人和复仇之外,已经什么也没有了。
钱财他永
远不重视,已经没了家人,他没有什么好的朋友,甚至也没有爱人,若不是仇恨吗,零祁安觉得自己根本就没办法活到现在。
“是啊,我说过了,我绝对会回来找你的。”零祁安看着列斯托尔,脸上的表情很冷,或者说是完全没有表情,只有一双眼睛红的就好像是血一般,他看着列斯托尔,缓缓的从身后摸出一把枪,声音冷冽,“你看,我这不就是从下面爬回来找你了吗?”
枪声响起,宛若惊雷。
宴会的嘈杂声在这一声枪声落下之后,直接就顿时安静了下来,宛若死寂一般,没有人再说话,他们都是震惊的看着枪声的来源,看着发出声音的地方,满脸的震惊,那惊惧的神色,宛若见到了恶鬼一般,尽是震惊。
仿佛被众人环绕的地方里,列斯托尔的额头处,一个血窟窿在那里格外的刺眼,粘稠的鲜血从那里缓缓流下,顺着额头流了下来。
宴会里,在这一瞬间静的连根针都能听到。
“啊~”的一声惨叫直接划破了这一份寂静,就好像是玻璃划破了耳膜一般,十分的刺耳,但是也就是这一声尖叫,愣是把这
些人给扯回神了。
“拜拜。”侍者露出了一个僵硬的笑容,声音嘶哑。
列斯托尔的身体直接直直的往后倒去,他看着侍者,眼睛睁的大大的,眼里尽是不甘,他一向自负,无论他怎么想,都想不到自己竟然被这个人给杀了,而且还被这样一个年轻的杀手,他纵横这威尼斯多年,什么事情没做过,无论是坏事还是做出来的好事。
就算这个人是零祁安,他也不相信。
“抓住他。”回过神来的人在尖叫声落下之后,大声叫道,随即立刻朝着零祁安扑了过去,“是他杀了安森奇诺家族的家主,快把他抓住。”
话音落下,无数安森奇诺的人已经纷纷的扑了过来,他们就好像是机械一般,朝着零祁安冲了过去,不过零祁安的身手实在是厉害,他们这么多人与零祁安缠斗在一起,不但没有迅速的抓住零祁安,反倒是被零祁安解决了好几个人。
“真是厉害啊。”弗兰泽吹了个轻佻的口哨,面无表情的看着前面中间的混战,嘴角轻轻挑起,笑容灿烂的很,“你说他和你家的林离相比,谁比较厉害呢。”
零祁安和井亦然
的手下零祁安都在杀手榜上,并没有正面交锋过,也不知道谁的身手比较好,而且零祁安擅长近身战斗,林离的话,他的武器是狙击枪,常年抱着那把枪就好像抱着老婆一般,只要是被他瞄准的人,绝对没有办法逃出他的射杀范围内,很多人传闻林离的眼睛绝对有问题。
因为他就算没有瞄准镜也能准确的用狙击枪射杀一个人,而且一枪毙命,从不失手。
然而井亦然并没有回答他,安静的就好像是周围没有这个人一样。
“你打算一直不让她看吗?”零祁安看着旁边的两人,笑着说道,“你应该知道的,如果你打算和她在一起的话,她迟早会见到这些东西的,你不可能永远把她保护在温室里。”
“温室里的话,是活不长的。”
在他的身旁,井亦然抱着苏茜,把苏茜的头埋在他的颈窝里,他不动,苏茜也没有办法抬起头来看着那边发生的一切,也不知道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刚刚弗兰泽的话就是对此时的井亦然说的。
“那又如何?”井亦然面无表情的说道,目光在四周迅速的扫过,“我可以让她永远也不会
掺和到这些事情里,她只需要当着温室的花朵就行。”
语气霸道又带着狂气,无论是谁听了,都会觉得面前这个男人绝对可以做得到,因为他就是有这个能力。
苏茜就好像绵羊一般安安静静的窝在了井亦然的怀里,也不说话,听到两人的话,她很想出来反驳,但是无论她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