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
扔了手中的黄杨大弓,身着飞鱼服的朱雄英从墙头跳了下来。靠在树下,抱着膀子,冷声道:“动手吧,别迟疑!”
“你是谁?”,老吕是瘸,可他不是傻子,当然能轻而易举的看出来,这群锦衣卫的头是谁。
“瞎了你个老东西狗眼,皇太孙驾到,还不束手就擒。”,进门的宋忠也没闲着,手提着吕家次子,还不忘体醒吕珍,锦衣卫手里也有人质。
吕珍的老酒铺,对别人来,也许是大隐隐于市,可对锦衣卫来说,什么都不是。
哈哈哈,“一个风烛残年的败将,竟然能引来当朝的太孙,我这院子,蓬荜生辉啊!”
老吕是尸山血河里趟出来的,他当场知道宋忠的意思。拿他的儿子做要挟,但敢不从,就拿他的心口肉开刀。
春生肯定是没了,他要是再服了软,那这个小儿子也保不住。所以,手里的刀也没闲着,冲着朱梓的大腿,就扎了一刀。
还让老子动手?动手就动手!如果朱梓不着皇帝待见,能劳动他这位太孙吗?
“放开我儿子,再给老夫预备一辆马车,否则我就杀了潭王!”
唉,摇了摇头,摊开双手,朱雄英无奈道:“非得逼着孤,做点不想做的事,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