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在集团呆了快二十年,集团就像是我的第二个家一样,我怎么可能和外人勾结起来损害集团利益呢?”
阮兴国看似振振有词,实际上心里已经有些慌乱。
他的直觉告诉他,今天这事,怕是不会有他想象中的那么顺利了。
只是事情都已经到了这个地步,若是今天不能一鼓作气将阮初初给赶出去,那他就没有翻身的余地了。
他都已经冒着这么大的风险,站到了台前,怎么甘心再隐居幕后?
“是吗?”
阮初初知道,自己越气定神闲,越能逼的阮兴国露出马脚。
“倘若你和杨董事真的是好朋友,那在座各位有听说过这件事的吗?”
“不然,我们也可以去邵氏集团问一问。”
“我很好奇,难不成,您也想和刘董事一样晚节不保吗?”
“笑话,我和谁交朋友,需要告诉你这么一个小姑娘?”
阮兴国被阮初初一连串的逼问弄得有些着急,眼看着几位股东看他的眼神有些不对劲,他都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成年人交朋友,无外乎利益与感情,您又是哪一种呢?”
阮初初好整以暇地看过去,她明明才二十来岁,气场却足以压制在座的一干老人。
“难不成是集团股份?”
眼见阮初初竟然真的误打误撞地猜中,阮兴国瞬间惊慌失措。
“你胡说什么,集团股份怎么可能当做交易筹码,当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