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提前调查过……怎么，资料还不够详细吗？”苏羽脸上，寒芒四溢，“倒是你，不妨和我说说，是谁要取我性命的吧？”

“……”

作为职业杀手，他有自己的素养，就算输，也不可能出卖雇主。

“不愿意说？无所谓，不妨让我来猜猜！”苏羽自顾自的呢喃起来，“初入北寒，结仇的人不少，但真正甘愿冒着雪女宫、天都分盟报复而要取我性命的，或许就只有秦家！”

他虽然结仇不少，但大部分都是为了利益，只有和秦家才有这生死之仇。

“你……你……”公输左瞳孔瞪大，吓得说不出话来。

他怎么也没想到，苏羽能够猜到，毕竟在这过程里，他可是一点有用的讯息都没有透露。

一方面作为杀手，他不应该泄露雇主信息。

另一方面他的家人可都在北寒，若是惹恼秦家，可是一个也活不下去。虽然平时杀人如麻，但真正涉及到家人，却也免不了动摇。

想到这里，他似乎是下了一个很大的决心一般，眼底闪过一丝不甘和坚决。

“你休想从我嘴里，问出半点有用的信息！”

紧跟着，他的嘴唇微动，一股黑色的汁液流淌而出，而他的目光也迅速涣散起来。

服毒自尽？苏羽一愣，这似乎也是杀手群体里，常见的结局了。看着生命气息越来越弱，直到最后彻底消散全无，苏羽心头没有半分不忍。

杀人者，人恒杀之，这就是千古不变的真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