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过人家,从岳阳追到了桐柏山下,要求人家姑娘退婚,与你们回去岳阳。推搡之下,人家姑娘抵死不从,就撞了桌角死了。那件事,说到底,是你苗寨的问题,与我们何关?我们不过是奉命行事罢了。”
信翼城说道:‘好一个奉命行事?就可以将自己弄得干干净净了吗?”
靳荣说道:“所谓成王败寇,你一个苗寨首领,自然知道这样的道理吧?”
信翼城说道:“好,那么这笔账,我们就好好算算吧。”
一时,靳荣不慌不忙的,走到了信翼城面前一丈许的位置,稳稳站住。
信翼城一时怒吼一声,千灵大悲手使了出去,那靳荣却是身体摇了一摇,似乎如同一阵的青烟,飘过了眼前,信翼城暗道不好:‘这是什么邪术?“稍作镇静,一时连劈三掌,退却守住了要害。
那靳荣却是缥缈云烟,来去的烟波般纵横驰骋,令人揣摩不透他的来路。
信翼城毕竟是老练多了,一时单手一掌推前,劲力伸缩了七分,留下三分与后掌,以备不测。
靳荣却是修得了岐山道术,身形如同鬼魅,其招数也快得出奇。
幸好这二十年来,信翼城内力修为不曾搁下,倒也是身经百战之躯,内力吞吐有致,攻守兼备,一时才没在三十招内,被这灵异的岐山道术所击伤。
但是,最后一招那靳荣却是飞速袭来,信翼城躲避不开,只好接掌。
嗤的一声,信翼城猛觉有一股寒冷之气,冲进了自己的肺腑,暗道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