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人。
她有点受不了地轻轻低吟一声,抬手捂住了发烫的面颊。
过了一会,绥绥端着面在门口踌躇着,一想到之前揩油被抓到,之后又一直盯着人家出神,绥绥整个人都不好了。
这时从房里传出一阵压抑的闷哼声,顾不得尴尬,绥绥赶紧一把推开门。
魇冥漓披着外袍正斜靠在床上,一缕漆黑的墨发划过脸颊飘在胸前,遮挡住那双狭长的紫眸。
看到绥绥进来,魇冥漓明显有些慌乱,拉过袍子想赶紧把衣服穿好,却因为有些慌乱,略有些宽大的衣袍顿时滑落而下,漏出胸前正在渗血的纱布。
绥绥瞥见,忍不住皱了皱眉头,上前两步道:“伤口裂开了?”
“无碍”魇冥漓虽然嘴上这么说着,却故意咳了一声,声音颤了颤。
绥绥见他疼得脸色苍白,眉头紧皱,更是心软了,哪里还记得尴尬,连忙上前道:“伤得那么重,你怎么起来了,伤口又裂开了吧,怎么这么不小心,你先忍忍,我给你换药。”
她伸出手小心地撩起他如墨的长发,轻柔地拆开胸前的纱布。
身侧属于绥绥的气息逐渐浓郁,魇冥漓慢慢地弯起唇角,眼底咻的一下闪过几缕得意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