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个个身姿矜贵,端的是一副读书人的矜傲姿态。
“天不落雨,永安镇今年怕是颗粒难收,不知朝廷会有何措施?可会派粮救济?”
“粮食到了此地又如何,这几年天旱如此,朝廷那年没有拨粮,可饿死的人不知凡几。”
“此言甚是,要不然这县令老爷不会过了调令期还在此地,昨日先生就是以此为题,哎,只可惜我答的略显粗陋。”
“这次的考题确实难以下笔,要不然甲等班的江文也不会垫底,现在都分到我们乙等班了,真是惋惜。”
“非也非也,听说就咱们镇下的一个小村子,有位妇人居然在山中寻得水源,还让村里搭了引水的竹排,从山上把水引下来,不但拯救了全村的稻谷,还连相近的隔壁村也一并搭救了。”
“确实,此事我也有耳闻,听说县令按照此妇人的法子,已经在不少村子都找到了水源,此乃大公,县令老爷此番定然会在府城那边露脸,若是上报上去,今年调离也并非难事。”
“……”
学子们聊的头头是道,他们之乎者也,聊的并非是百姓的困苦,而是考卷上的比拼和官场上的交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