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娘再桂花酒里给我爹下药?”
老者点点头,她似乎很乐意提起少女爹爹的糗事,笑道:“你爹不将大江南北的烈酒放在眼里,更不要提这桂花酒了,却不想着了你娘的道,两人同屋而眠,自那之后......”
老者还未讲完,神色一变瞬息收起笑脸,如临大敌道:“真是属狗的!我挡住他们,咱们下个地点会合。”
少女听后没有半点拖沓不舍,只听‘嘎吱’一声,破窗而出落于地面,速度极快朝着北方只是一溜烟的功夫便消失了身影。
少女如此果断决绝不作矫情是因为她十分清楚,若她留下不但起不到半点作用,反而会让老者束手束脚!
这一老一少为了躲避追杀,一路都是装作平常人,路过的城池也是以凡城为主。
可尽管如此也只不过清净了几天而已,也不怪老者怒骂一句属狗的?真是比狗皮膏药还要黏人。
少女不作停留,连行数个时辰终是出了凤城,夜幕降临她不再急行,反而藏于沿途中的一小小山村中。
仅凭这一点便能看出她聪慧之处,若日日夜夜向北急行,极易被周围未知势力的斥候察觉,将自身置于险地。
故此她才选择反其道而行,重施旧招,如此一来若想寻她便又成了大海捞针。
这山村虽然不大,但也有千余户,此刻却万籁俱寂,宛如一坐空村,少女独自一人走在漆黑的夜路上,一路战战兢兢,身体还有些发抖。
说起来也有些好笑,日复一日,年复一年遭遇追杀仍喜笑颜开的少女,谁能想到居然怕黑?
少女行了片刻,选中一稍显大气的人家,不曾通禀悄然翻过檐墙进了小院,四处打量一会,目光在马棚处多有停留。
少女咬咬牙一步步走向马棚,自言自语道:“现在你只是个怕黑的女娃,没有人会笑话你的。”
这院子单是马棚便占去了一大半,可马棚中却只养了一匹俊俏的大马。
这马浑身雪白,没有一点儿杂毛,身上很光滑就像披了一身银甲,四条马腿健壮有力,长得十分匀称,脖子上的毛一绺一绺有顺序地垂挂下来。
少女来到白马前,伸出纤手来回轻抚着马头,白马没有抗拒极为温顺,马脸上还多了一丝愉悦?
只见她十分熟练的翻身上马,瘦小的娇躯背靠在马身上,头枕双手,右腿微微拱起,微闭双眼很快便进入了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