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她的脑袋，笑道。

两人朝着大部队移动，丝毫未注意到刚从更衣室门口走出来的杨依依。

后者手指轻轻攥住泳衣的布料，想到刚才听到的对话，低着头，手指一寸寸加紧力道。

是......这样的么。

训练依旧是分组进行，两个组的人也不变，但今天从第二组开始，第一组的许幼清几人在一旁休息。

洛甜甜和许幼清站在离人群比较远的地方，许幼清微低着头，没注意周围，直到洛甜甜戳了一下许幼清的手背，给她指了一个方向，示意她看。

许幼清抬头看过去，是杨依依和沈文和。

“姐，容我再八卦最后一次。”

许幼清睨她一眼，后者笑道：

“我还是觉得，杨老师对沈老师有意思。”

许幼清挑了挑眉，目光放在两人身上，若有所思。

杨依依双手交握垂放在身前，微低着头，站在沈文和面前，脸色有些红，声音很轻，透着不好意思：

“沈老师，上次在花圃拍的照片，你可不可以......拷贝一份给我啊？就......有我的就行，其他不用，我想......留作纪念。”

沈文和看她那么纠结，还以为她要说什么，闻言笑了笑，说：

“当然可以，是我疏忽了，回去我给你们都发一份。”

“你们”是指她、洛甜甜和许幼清，杨依依点点头，没再说什么，只是表情看起来有些欲言又止。

沈文和看着她，目光柔和，语气放得很轻，带着柔软的安抚意味：

“没关系，想说什么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