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好像找了什么关系,迫使上面的领导给他下达了命令,不管何种理由,罪行必须扣在她的头上。
中年警察于心不忍,但还是违心说道:“案发当日,有人在云府酒楼看到你跟王长生发生过矛盾,于是你心存怨恨,跟踪王长生蓄意报复。”
“终于在他回村子的路上,逮到了机会,抢了他身上值钱的物什,还将他狂揍一顿。你这行为属于蓄意伤人抢劫,至少会判个三年。”
三年?
朱颜心里咯噔一下,脸上的神情很快恢复。
“警察同志,这仅是你单方面的猜测。可我却有人证,我家男人可以为我证明,那个时间段,我根本就没有出现在芦苇林附近。”
朱颜看过不少的警匪剧,越是这种于她不利的情形下,她越是要沉得住气。
俗称:打心理战。
中年警察反驳:“那你可知,你家男人的证词会有包庇之嫌,根本做不了证据。”
“警察同志说得对,你们都是一丘之貉,没一个好东西。我现在有理由怀疑,昨晚上抢劫我的,是你和你家男人合伙的。”
正在这时,有个熟悉的令人无比厌恶的声音,自大厅内响起。
王长生坐在轮椅上,由一个年轻的警察推了进来。
只见他的头上,胳膊上,腿上,全裹着厚厚的纱布,俨然一副被人打得仅剩下一口气吊着的模样。
还真的是——挺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