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侍奉你，能陪着你。他们……他们逼我……拿福伯的性命逼我，福伯……福伯就如同我的父亲……我，没办法。但人……不是我杀的，我再也没做坏事了……所以，我也不能炸……死你……”

欧阳心痛万分，说道：“傻丫头，这几颗‘震天雷’要不了我的命的！”的确，如果是黄色火药他不敢打包票，这黑色火药做的“震天雷”这点量肯定杀不死他的。

“大哥……我，可以跟婉兮姐姐一样……叫……叫你大哥吗？”程鱼雁气息愈加微弱。

“能，能，雁妹，我就是你的大哥……”欧阳鼻子一酸，眼泪忍不住掉了下来。

程鱼雁露出了一丝笑容：“大哥……你……你为我……我哭了。若你没……杀过我……父亲该多好……”

说完，头一歪，死在了欧阳怀里。

两世为人，这是第一次有人死在自己怀里。纵使他在战场上早已见惯生死，但这个神似她妻子的善良女孩的死依然让他心如刀割，追悔莫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