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脉象蓬勃用力,子毓,他们会武功吧?”晚膳的时候宋晓菁边吃边问。
“我挑得都是一些会拳脚功夫的,要不然怎么看家护院。”傅子毓笑笑,见一旁的儿子一脸不高兴地戳着碗里的米饭,顿时不悦地敲了敲他的筷子,“傅时安,你做什么呢?把掉下的米饭都给老子捡起来吃掉,不许浪费。”
傅时安被爹吼得一愣,抬头对上娘关切的眼神,连忙放下筷子扑进娘的怀中蹭了蹭:“娘,我今晚能跟您睡吗?”
“怎么啦?”宋晓菁摸了摸儿子的额头,也没发烧,再撸起他袖子看了看,也没受伤,“怎么突然想到跟娘睡了?”
小孩子天生敏感。
自从听到爹的心事后,傅时安总预感,有一天要跟娘分开。
他舍不得娘。
“就是最近练功读书好累,我想娘陪陪我。”傅时安想着想着,鼻头一酸,欲要掉下金豆豆。
“哎呀,时安,怎么啦?都是大孩子了怎么还哭鼻子呢?”宋晓菁将儿子抱到自己腿上,望着不说话的糙汉,“你跟你爹说,只要你爹同意,娘今晚就陪你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