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的人对她是又害怕又唾弃。
害怕她不讲道理,一个不爽就大打出手,他们再怎样也只是下人,也不能还手,唾弃就是因为她配不上这个身份,一个乡野蛮妇都不如的贱女人,就仗着一个出身成了主人,这样的人是走哪儿都不会被待见的。
“那她人呢?”沈倾染继续问道。
那妇人继续道:“走了。”
“去哪儿了?”沈倾染看着一屋子的下人,此时都低着头,没人敢抬起头来看自己。